他说罢,走到我身后,从背后握住我持剑的手,淡淡道,“这里,剑尖需再上扬一分。”

似拥非拥的姿态,令我面颊热烫,有汗水从额角滑落。

太过于靠近了,我想。

我的身子受不了他的亲近。三年时间很短,却也很长,长到我的每一寸肌肤与骨骼,都浸透了对他的亲近和依赖,炉鼎的天性被激发,似乎连心也会变得软弱。

况且他所说的话……

不能再想了,周离。我告诫自己。

阖了阖眼,我握紧了手中剑,自心所生的力量反哺入体,我心中才稍感踏实。

我已有了能够坚守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