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没跟我说,疼得不行了才告诉我,我拉过她的手一看,皮都烫掉了一层,吓得我连夜带她去医院,包了好久的药才好,到现在手背上都还能看到点痕迹。”
梁宴洲闻言皱了皱眉,他之前倒是没注意到。
他陪外婆坐了会儿,起身去厨房,走进去时,看到秦霜正拎着热水壶往杯子里倒水。
他走过去,接过秦霜手里的热水壶,“我来。”
秦霜确定梁宴洲拿稳了,才松开手,抬头看向他。
梁宴洲把水倒进杯子里,然后把热水壶放下。
他伸手去拉秦霜右手,问了句,“是右手吗?”
“什么?”秦霜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时候烫伤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梁宴洲问。
秦霜愣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回答说:“右手。”
梁宴洲拉起秦霜的右手在灯光下看,他之前没注意,仔细看确实能看到右手手背上有一小块陈旧伤痕。
秦霜道:“我外婆跟你说的吗?我外婆有点夸张的,其实没那么严重,当时去医院包了药就没事了。”
梁宴洲握着秦霜的手,拇指指腹在那道伤疤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