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下,抬手抚上秦霜的眼尾,语气都不自觉地变温柔,轻声地哄,“怎么了?”
秦霜摇摇头,把眼泪忍回去,把被蚊子咬了两个包的左脚抬起来,放到梁宴洲的腿上,声音闷闷的,像是撒娇,“好痒啊梁宴洲。”
她想伸手去挠,梁宴洲把她的手捉住,说:“别挠,会挠破。”
他问:“没有花露水吗?”
秦霜摇头,说:“有风油精。”
“在哪儿呢?”
秦霜道:“抽屉里就有。”
她转过身,拉开茶几的抽屉,把风油精拿出来。
梁宴洲接过去,拧开盖子,倒了几滴在秦霜的脚踝上,然后用指腹给她揉开。
秦霜一直盯着梁宴洲看,忍不住凑过去亲他的眼睛。
梁宴洲唇角勾起来,一边给秦霜抹风油精,一边笑着逗她,“干嘛呢公主?”
“亲你呢。”秦霜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她对梁宴洲的喜欢,于是就用最本能的方法,她的手搂着梁宴洲的脖子,亲亲他的眼睛,又忍不住亲他的鼻梁、脸颊,亲完一遍又忍不住去亲他的眼睛。
梁宴洲被秦霜这种小动物似的亲法逗笑了,但又莫名很受用,他心情很好地由着秦霜在他脸上亲,给她把腿上看得见的蚊子包都抹上了风油精,然后才看向她,笑着问她,“亲够了吗公主?”
秦霜微笑着摇头,说:“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