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嘭”一声被带上的门,嘴角抽了抽,这孩子真是一点就炸。

不过,在他面前,童延要是丢了这份性情,那得多无趣。

从这天开始,童延认真开始为电影角色做准备,包括节食。就像聂铮说的,节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对自己狠过了头,中途反而容易出幺蛾子,童延没再由着脑门的热对自己开启不恰当的地狱模式,而是每天吃一些鱼虾,中午少量主食,除此之外他还得运动。

聂铮是对的,这角色有一段激情戏。由此一来,为了影片的观赏性,童延瘦归瘦,到时候在镜头前脱了衣服还不能露出两条排肋。至少上半身得精实。

一边调整自己一边摸索人物,但童延也没时间每天窝在家里摸索。这一年的年底,他日程表上的通告接连不断,短短两天过去,他过上了空中飞人的日子,来往于全国各个电视台、好几种节目的摄制地,对一个艺人来说,上节目和商演意味着曝光率和收入。

童延忙得像狗,聂铮也没比他好多少。

飞到外地的第二天,录完节目回酒店,童延趴在床上给聂铮打了个电话。

时间已经过了晚八点,北方城市,初雪,窗外白皑皑的一片映亮了天光。

千里之外,电话却是女秘书接的。

女秘书说:“他还在开会,这些天,要是有事,你可以在九点到十点间找他。”

这说明什么?聂铮这些日子只有晚九点之后才是私人时间,为养精蓄锐,还得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