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额上出了汗,下颌似乎紧咬着,一言不发地猛干。这就是聂铮做爱时的常态,不爱说话,童延其实是见惯的,但这一晚,突然就不想惯着了。

房间一切都在他眼前晃动,童延他勉强能喘匀一口气,就开始挑衅男人;“都不知道说句好听的……”

话刚说完,腰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了。他不能继续自己动,而聂铮依然在干他。

聂铮真是当场演绎了斯文和野蛮的完美结合。

自下而上的顶,胳膊抬起来,剥开童延挂在肩头浴袍,让他露出圆润光滑的肩。

男人目光紧锁童延的眼睛,缓缓念来:“彼其之子……美如英……”

这个人,比怒放的鲜花还美。

聂铮话音落,腰杆猛地用力。

几乎能令人疯狂的快活,童延咬紧嘴唇,闷哼一声,脑子恍惚,只知道这是在夸他好看。聂铮不让他主动,他索性握住自己勃发的肉根,就当着聂铮的

面开始手淫。

而聂铮还没停,喘息声又粗又重,在他身体插进,抽出,再插进,再抽出,转瞬,手已经从他肩头滑到胸口,最后停在乳尖。男人把他乳头用拇指按着,打着圈的用力揉捻、情色地逗弄。

几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童延差点射了。

男人望着他的眼神中有深沉的迷恋:

“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掌着他腰的手掌倏忽收紧,又是猛地一下冲撞。

童延嘴唇咬不住了,“啊……”不禁笑出声来。

伴着交合处的水声、罗汉椅的嘎吱声、聂铮的粗喘声和她自己连绵不绝的呻吟,这几声笑,听起来简直浪不了言。

他们还在坚持不懈地制造这些声音,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就是荒淫。

而正沉溺荒淫的正经男人凝视他的目光,像是要揉搓他全身每一寸皮肤似的。

放过童延被捻得发红的乳头,聂铮再开口时,声音非常沙哑:

“彼其之子……美如玉……”

身上的人,光彩似美玉。

对着如斯美人,长夜自然不可辜负。

聂铮用极限的力道,又一下劈开童延的身体。

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美人衣衫半敞,在聂铮身上被干得颠动不停。

这几句诗念完,聂铮似乎激动得不能自持,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一出,激烈抽插。

童延很快就浪笑不出来了,只有张嘴喘气的份儿,接着,聂铮略微抬起他的身体,自己迅速脱掉裤子。这时候,童延软的趴在男人身上,但很快,他被聂铮抱着站了起来。

惊愕中,童延紧紧箍住男人的肩背,双腿用力环住男人的腰。

聂铮抱着他,再次将亟待释放的性器推送进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托着他的臀,开始更猛烈的抽插。童延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假人似的攀在聂铮身上。

聂铮按在童延背后的手,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就好像童延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倚靠他,也只能依靠他。这样的感受几乎让聂铮脑血管爆炸。此时,什么样剧烈的动作都不足以宣泄聂铮短暂释放出的疯狂,他听见童延叫声越来越大,喘的也越来越急。

小腹被温热的体液喷溅时,聂铮积淀已久的欲望也终于爆发,他射了,射在童延的身体里,一阵比一阵强烈。

时隔三年,童延再次属于他。

童延果然是个尤物,长期失眠,身体比以前弱了,可终于射一次,阴茎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

高潮之后,聂铮把人小心放在床上,自己压下去,钳住童延的下巴,狠狠地吻。他射过,也没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