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性,不怕被绿,但萌生的感情本身并非理性可以压制,光是想象那一秒颂然为别人亮起来的眼神,他就如鲠在喉。
贺致远是个领地意识极强的人,不属于他的,送到眼前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属于他的,别人多看一眼都算挑衅。
而颂然现在毫无疑问是属于他的。
冷藏了五年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刚被激起,马上出现了一个近在咫尺的情敌,这无异于一只陌生的雄狮贸然闯入了领地,对他裂目咆哮,公然寻衅。
他必须在对峙中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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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致远感到胸闷,解开衬衣领口透了透气,又抿了抿冷硬的唇角线条,问道:“他长什么样?”
颂然小嗓门:“就……挺帅的。”
“具体一点。”
这次颂然学聪明了,滴水不漏地堵了回去:“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真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真的!”
你看,我都记不清了,说明印象不深,根本就没帅到哪里去,求您快点翻页吧,千万别惦记了!
他默默祈祷。
但贺致远不打算就此作罢,追问他:“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