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是……都是误会。这位姑娘带着众多护卫,属下以为她是来劫人的,所以才如此。

还不快收起刀。”

他转身训斥身后的属下。

危机解除,浣碧总算松了口气,有人撑腰,她不再害怕,拎着砍刀在那衙役腿上狠狠砍了一下。

惨叫声伴随着血,瞬间一起涌了出来。

浣碧面上慌张,心里爽死了。

她哆哆嗦嗦丢下砍刀。

“对!对不起……我是被你们吓坏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阿晋憋着笑,看向身旁的果郡王。

她与浣碧的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自认为还算熟悉她的性子。

她不是轻易伤人之人,也不是莽撞的性子。

她如此做派,大概率是真受了大委屈,被欺负了,要么就是为甄远道三口报仇。

阿晋轻咳出声:

“浣碧姑娘不必害怕,他们威胁你,你不过是害怕之时的无心之举。我们王爷最是公正不过的人,又得皇上厚爱,回头替你求求情,也就没事了。”

浣碧更开心了。

她命护卫散开,把玉娆手里的砍刀拿了下来,与玉娆一起,搀扶着甄远道和甄母。

有果郡王的护送,一行人平安到达了盛京。

果郡王此行是被皇上下旨赶到盛京的,无召,他轻易不能离开。

索性他此处前往盛京带来的侍卫不少,他派了一半侍卫跟随浣碧,又命阿晋亲自跟着流放队伍护送。

看着浣碧迎着寒风,搀扶着甄远道跟着一行流放之人远走,果郡王对她更是钦佩了。

原来爱哭的丫头,真的长大了,竟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

途行一个月,流放之人总算到达了宁古塔。

宁古塔苦寒,真不是嘴上说的。

冷风扑面而来,吹来的风带着冰碴子,刮的人脸上只余下刺痛与麻木,放眼望去,低矮的房子掩埋在雪下。

在向远处看去,佝偻身躯的人迎着风雪艰难做着活计。

有的在运石头,有的在砸石头。

甄远道三人不用给披甲人为奴,可即便是这样,面对如此恶劣的天气,甄远道身子虚弱还是病倒了。

他病势凶凶,浣碧苦寻大夫而不得,最后还是阿晋快马加鞭回盛京寻来的。

冬日寒冷,开春后依旧寒冷,好在甄远道病情好转。

进入二月,皇上下旨传果郡王回京,果郡王从盛京出发,从宁古塔绕行,带走了浣碧。

念及甄嬛的安危,浣碧硬是在途中学会了骑马。

她歪歪扭扭的骑着马,果郡王和阿晋一左一右的看着,虽然有所担心,但每每看到浣碧骑马的模样,果郡王还是忍不住想笑。

赶在夏日之前,一行人终于赶到京城。

一别便是一年的光景,听闻甄嬛在甘露寺修行,浣碧心急如焚,恨不得从京郊直奔甘露寺而去。

可是果郡王却说甘露寺是皇家寺庙,一般人不得前往。就这样,浣碧被带到了清凉台。

清凉台确实凉爽,每每独处时,二人之间仿佛充满了粉红色泡泡。

郎有情妾有意,果郡王进宫请安被皇上灌酒,回府之时不小心掉落的荷包彻底寒了浣碧的心。

她想着:原来果郡王喜欢的是长姐啊!

那就正常了,长姐聪明漂亮,王爷眼光倒是极好。

可明明自己与长姐性子相差那样大,即便眼角眉梢有长姐的影子像,他又是怎么将自己看作长姐的?

她好奇,又好笑!

待果郡王酒醒后,浣碧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衣衫。

“王爷,昨日阿晋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