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料,但被沉重的枷锁磨出来的伤口还是存在。

她用金疮药替三人细细涂好,用软棉的包扎,再用细碎的布匹塞进手铐与手腕之间。

即便如此,依旧伤痕累累。

夜黑风高,守夜的两个护卫困得一直打哈欠,几个衙役瞬间睁开了眼。

“大哥,消息准确吗,这些人真不是怡亲王的人?”

领头的衙役点头。

“进城时我看的清楚,这些没有被训练过,不会武功。赶了这些天路,他们扛起一袋粮食都累的够呛,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呵呵!难怪啊,犯人拷着手铐走的慢就罢了,这群人险些不如犯人了。

大哥,那娘们的私印可是正儿八经的怡亲王的,万一咱们把人,,,怡亲王知道会不会找咱们几个人麻烦。”

“怕什么!怡亲王最是公正无私。她们一行人不清不楚的跟着,咱们大可以说她们带着人想劫犯人,众人打起来,失手之下才伤到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