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曾是她的宫女,与瓜尔佳氏密不可分。若皇上真生气了,怎么会单单处置了她一人。

别说她这个从前的主子了,就是瓜尔佳氏一族也未必能幸免。

真到那时,母亲和哥哥岂不是也要被连累!

瓜尔佳文鸢没有像原剧情一样开口,没有人接话,连皇上都不由多看了祺嫔两眼。

【怎么回事?瓜六你说啊!你不说我可说了!】

景常在咬咬牙,娇娇弱弱,跪前两步。

“皇上~臣妾听闻熹妃娘娘回宫前,温实初温大人曾多次去甘露寺看望,恰逢祺嫔娘娘请了甘露寺姑子进宫,那姑子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说……说……”

皇上面无表情得看她:“说什么?”

“说熹妃娘娘在宫外私通,秽乱后宫。”

皇上眯着眼,正想着要不要给她一巴掌时,有人率先出手了。

啪!

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传来,跪地的美人一边脸瞬间肿得老高。

“贱人!

本宫什么时候请甘露寺姑子进宫了。你说就说,扯上本宫做什么?

本宫替你做了攀附隆恩的垫脚石还不够吗?又来牵扯本宫。

你这个贱人!”

瓜尔佳氏说着,抬起手又去打她,景常在被打怕了,向旁一躲,她瞬间打了空。

随后,瓜尔佳文鸢自顾自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看皇上,那副又怕又偷偷摸摸瞧人的小眼神,着实让人心疼。

美人落泪最是美,尤其是像祺嫔这样的笨蛋美人。

憨厚不失趣味,娇柔不失情趣。

灼华直勾勾的盯着瓜尔佳文鸢看,那眼神比皇上还要好色两分。

宜修和皇上都不忍直视,默默的移开视线。

见祺嫔哭,景常在也哭。

只是有祺嫔的美人落泪在前,她就显得不好看了。

皇上被二人哭的心烦:“行了!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皇上率先坐到了宜修的位置。

灼华也不客气,从剪秋手中接过凳子就坐到了皇上身边。

宜修见状,又吩咐剪秋给自己搬了一个。

待众人都落座,宜修缓缓开口。

“皇上,景常在在众人面前发了毒誓,臣妾看她如此郑重,或许另有隐情。

若真有什么误会,立刻解开了也好啊!否则若以讹传讹出去,岂不是伤了熹妃的清誉。”

景常在不可置信的看向宜修。

从始至终,她说的话都是似是而非。不存在告发,也不存在发毒誓,怎么到了皇后嘴里就变了?

眼下走向确实朝着自己料想的发展,虽然细节上有所变化,但大抵是差不离的。

她狠狠心,头一次用自己的名义信誓旦旦。

“皇上,臣妾有人证证实熹妃与温实初私通。

熹妃出宫后,温实初缕缕去甘露寺探望,孤男寡女,常常更处一室,皇上若不信,大可以传甘露寺的姑子细问。”

年世兰不屑一笑,语气都是讥讽。

“本宫倒是奇了怪了。景常在是婢女出身,且侍候皇上的时日尚短宫外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你且先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就是污蔑嫔妃,欺瞒皇上!”

景常在跪直了身子。

“臣妾是看了祺嫔娘娘的家书得知的。”

祺嫔刚坐下,瞬间又弹了起来。

“你胡说,父亲给本宫写的信本宫都好好收着了,绝对没有此事。皇上若不信,大可以让苏公公带着人去搜。”

祺嫔话一出来,皇上和宜修同时向她投去怜悯的眼神。

这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