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家世,有头脑,缺的只是地位与恩宠。

地位于皇上而言是最简单的,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至于恩宠,不过是多来看望几次罢了。

只是她久不露面,还不知她的心思如何。

昨日听了她对年世兰的恨意,怕是想要利用此事,来抬她与年世兰和皇后斗一斗。

实际上啊!

皇上哪里是害怕皇后一人独大,他害怕的是皇后有嫡子,嫡子贤德聪慧。

怕的是皇后迫不及待的想要捧弘晟上位,夺了他的皇位,害了他这个皇上。

只可惜,她如今是一点都不恨年世兰了。

只是明面上,她倒是愿意敷衍一番皇上。

有了太医的照顾,齐月宾身子有所好转。

进入夏日,天气炎热起来。

危月燕在前,灼华未央受伤在后头,皇上自然没了去圆明园避暑的心思。

没了灼华日日在耳边吵闹,时不时吐槽他,养心殿越发安静了。

他有些不习惯,抽出一部分时间去景仁宫陪灼华。

灼华不能走路,皇上总算逮到了当教书先生的机会。

他一副夫子装扮,命余莺儿给灼华扮成学童,专注的讲着诗词。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日照香炉生紫烟,李白来到烤鸭店,看见烤鸭直瞪眼,口水流了三千尺,一摸口袋没有钱。老板看他怪可怜,赏他一个鸭屁眼。】

皇上脸色从黑变红,最后呛的直咳嗽。

“姑娘家家,整日里满嘴……臭丫头,朕都替你害臊。”

灼华摇头晃脑:“非也,华子云,脏话说出口,君子身染香。憋着自个,咽下脏话,自己个不就脏了吗!”

皇上皱着眉:“朕怎么没听过什么华子?”

灼华抿唇笑着。

【怎么就没听过,刚刚不就听到了,这可是华子头一次说出口。哈哈哈~】

见皇上憋着话,灼华连忙转移话题。

“皇阿玛,嬛嬛回宫一事怎么就推迟了?又是危月燕?”

皇上敲敲炕桌,一挥手命宫人都退下。

“那什么……原……原剧情,也有这么一出?”

灼华点头,将手中的书本一下丢了老远。

“有的,皇额娘为了阻止嬛嬛回宫搞出来的,只是最后皇玛嬷因为嬛嬛有孕,出言劝了你。

老……爹!所谓的天象之说准不准啊!真能看出来什么?”

皇上知道灼华定是想喊他老登,只是碍于自己的眼神,临时改口了。

看在小丫头还伤着的份上,他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钦天监一职自古至今都有,到大清以来,与其说钦天监是观看天象的,不如说是帝王的傀儡。”

灼华若有所思的点头:“懂了,你看谁不爽,就私下告诉钦天监,然后称他是祸国妖孽,把他搞死,对不对?”

皇上一言难尽的去看她,所有话换成了一句长叹。

他伸手摸了两把灼华的小脑瓜,一脸怜爱。

“你这张嘴啊!亏的托生成公主,但凡是皇子,朕头一个打死你。”

“嘿嘿嘿!你想打死我的时候可不少。那啥,嬛嬛什么时候可以回宫,这次是龙凤胎吗?还有,是你的种吗?”

皇上一巴掌捂住灼华的嘴。

“说的什么话,臭丫头,怎么就不嫌害臊呢!”

四阿哥从圆明园接回来宫中。

他已经十七岁了,生的俊秀。

皇上不常见他,唯有询问功课时愿意见他一面。

自打灼华说弘历是未来新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