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哇……!呜……咳咳。”

虽然西凡尽力了, 还是有秽物四下迸溅出来,点点滴滴落在两个人身上。

到了这时候家臣已经只剩下后悔了,谁想到有人两杯葡萄酒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是做少爷的命,这时候却抱着一个左摇右晃脏兮兮的家伙不敢撒手。

西凡房间的浴室是玻璃屋式的,打开花洒家臣把喘着粗气的西凡拖了进去。头抵住暗花瓷砖,西凡一动不动站着,站在外面看了五分钟,

家臣无奈地弃械投降,脱掉自己的长裤拿起毛巾拉开了玻璃门。

水有点热,西凡的短裤已经变成了透明。

……

西凡无力地靠在家臣身上, 被热气蒸得粉红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傻笑。 紧紧抱住西凡的腰, 感觉那光滑的丝绒紧贴着柔韧的肌肉,

盛家臣把脸缓缓埋进了西凡柔美的肩头, 哗哗的水流遮掩了他喘息一样的声音:

“西凡,原谅我。”

4.

当李西凡睁开酸涩的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半下午了。 透过低垂的窗帘缝隙往外看, 天还是阴的。

西凡翻身下床,却因为下身撕裂般的剧痛遭了雷击一样顿住了, 他按着额头仔细回想, 昨夜的事情渐渐清晰起来,每一分疼痛、

每一寸愉悦都点点滴滴从脑海深处浮到了水面上。

李西凡愣在了床上。

过了半晌,西凡才面红耳赤慢慢把脸埋进了膝头, 眼睛里有点湿湿的,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里有害怕、有温柔、有一丝甜蜜和几分不知所措,

可是唯独没有的是后悔。

红着脸回忆起昨夜那双温柔而有力的手,

那初尝人事时的激痛和直冲脑际的空白,那轻轻的低语和安慰,西凡忍不住把脸埋得更深。是的,或许从孤儿院门外那个上午,他就已经喜欢上了盛家臣,在他笑着说自己叫盛家臣的时候,

在他伸过手来教自己打领带的时候,在他摇着头让自己去换西装的时候……, 李西凡就已经患得患失地沉沦了下去。

“盛……家……臣, 家……家臣, 家臣……臣……臣。”

抱着双膝, 李西凡低声念给自己听,直到听得双颊烧起来一般。

悄悄走下楼梯,厅里空空荡荡的,到厨房吃了点东西, 西凡抱着一本侦探书溜进了花园,今天他不想看见任何人。

紫藤花架的后面有一个面朝山坡的窠臼,正好能容下一张椅子,

密密的绿叶遮蔽了视线,即便身处一侧的凉亭也难以发现这个小小的藏身之所,西凡早已经视之为自己的专署领地,不想被人发现时就窝居在这里。

虽然没有阳光,依然有清风和鸟鸣, 西凡心思不在书上。 神思恍惚看着面前树叶上一只忙碌的小蚂蚁,

西凡想自己身子的疼痛和满心的烦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平息。

正出神,外面传来了脚步而且渐行渐近,低沉的说话声让西凡心中一阵狂跳。

“顾章,河海大桥那边怎么样?” 隔着密实的紫藤叶子,盛家臣几乎就坐在西凡的背后。

“还没有消息。但是上海的那座楼我们几经探到兴维公司的报价了,不会有问题。” 说话的是盛家臣的特别助理顾章。

“河海大桥是越南政府的第一个大手笔,无论如何要到手,以后才能在那儿建立自己的人脉。上海那边不是公开竞标,即便拿到了合同也暂时不要让文家知道,文家那老头子太狡猾,顾着文惠面子生意总是不上算。”

听到文惠的名字,西凡心里一顿,才发现自己是个傻瓜,今天中午醒了以后居然就忘了文小姐。

西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