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高翘着。

心跳得咚咚响。

不一会儿,陈勉又返回来了,递给她一瓶水和一个透明小袋,里面装了几片药。

他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不好意思,刚才我不应该骂人,那是意外。”

陈勉的一句意外,落实了成欣然心里的猜测,她碰到的果真是他硬起来的那东西。脸腾地通红,连耳朵也连带着发红发烫。不知道是因为痛经还是因为什么。

成欣然瓮声瓮气:“没事。”

“把药吃了,布洛芬。”他给她把药袋打开。

成欣然缓缓摇头。赵新萍说痛经忍忍就过去了,不能吃药,是药三分毒。

“你不吃我给你灌下去。”他从小长在医院,有的是办法让她吃下去。

成欣然抿抿嘴,吃了一片,又喝了水。

“谢谢。”虽然没那么感谢,但还是说了谢谢:“你去外面买的药吗?”

“我怎么出校?去医务室开的。”

“啊?你怎么跟校医说的?”

“我说我们班女生痛经痛得死去活来,哭着跟我求止痛药。”

她哪有。而且他一个男生怎么能把痛经随便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