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朝堂上的事,也越来越多,她和他,除了榻上那档子事,竟没有其他交流了。

偶有,也是这人不知又被裴尚触动什么神经,醋坛子打翻,回来折腾她。

夫妻七年,没子嗣,也没亲眷牵挂。

虞明窈到后来,越过,越觉得日子乏味,一点意思也无。

或许是老天有眼,让她重来一遭。

适才裴尚泛红的眼,在她脑海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