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了,她的心真的乱了,面部连同耳根子,都烧得慌。

许久,她才咬住下唇,竭力忽视心中几乎蹦出来的心,缓缓将小木盒打开。

那日,裴尚揣入怀中的黛青色丝帕,正静静躺在盒底。

裴尚还颇有心思地在盒底垫了层白纸。

纸上除了丝帕,还放有两颗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