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似曾相似的青色皂靴时,更加止不住了。

这人若是个无心无情之人该多好,她可以彻彻底底抛下,安生回苏州过她的小日子。

偏他情深又不肯承认,明明想护人,又伤透她的心。

虞明窈喉结处上下滑动,她将上涌到咽喉处的酸涩,一点点咽下。

“你来这……是干什么?”

说这话时,她仍没有看他。

谢濯光听到这话,却跟点到死穴一般,浑身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