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来的修养,让他将心中的无名火压了下去。

那丫鬟见他一直没出声,又逢屋子里施罗氏叫她,福了个身就此下去了。

徒留谢濯光立在原地,内心时而如坠冰川,时而如陷炼狱,冰火交织。

他想自己约莫是病了,所以才对这样一对不知廉耻的男女,这般上心。

外头艳阳高照,他脑子里,却全是两人叠在一起的场面。孤男寡女,若是两人中有一个脑子不清醒,那……

他耳边好似响起她吻人时的嘤咛。

急促呼吸的热气扑在鼻尖处,相缠的唇瓣柔软又带这些湿乎乎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