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双眼,把这样一个心思狠毒的人,当作什么无欲的山间风、林上清月。

输给这样一个人,他不甘心、实在不甘心啊!

“喝!”

裴尚推过去一坛酒,酒坛上大大的红字“酒”,仍然未揭。

谢濯光淡淡瞟了他一眼,接过酒,大口大口往下灌。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喝到半宿。

夜风吹来,带起一股刺到骨子里的寒。

谢濯光有些醉了,坐在石墩子上,正有些摇摇欲坠的身躯,马上要往后倒去之时,却听得一道极其冷淡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