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裴尚也不知怎么虞明窈就那般敏锐,每次他想同她说出真相,她都撒泼打诨,就是不让他继续下去。
既如此,那就先且这般吧。
接下来的日子,他愈发柔情小意起来。
虞明窈去哪,他就去哪。她不愿将活计给旁人做,要亲自洗他们俩的衣物,他就黏着她,反正不让她沾手。
村中各婆子婶子见了,对裴尚印象越发好了,都说虞明窈命好,夫婿会疼人。
唯有桃婶子,见虞明窈神色恹恹,眼下淤青都有了,她忙抓住一个裴尚给村人帮忙,不在的空当,将虞明窈扯至一旁,低声问起到底什么情况。
“桃婶子,我……”
虞明窈一说到这,眼泪就止不住了。
桃婶子忙抱住虞明窈,一脸关切问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夫君不碰自己,这等闺房私密事,虞明窈哪里说得出口?她刚开了个头,就已哭着伏在桃婶子肩头,泪水一串串掉落。
桃婶子心疼的呀!
“可是那姓裴的狼心狗肺,嫌你了?”
虞明窈捂脸,多的也不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