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尚摆摆手,“怎么可能?当时那是投注虞明窈能排前列的人少,一个揽客的幌子而已。”
“我反正也没让他们亏钱。契费那是自愿的,小爷我这么辛苦,就不值得一个辛苦费?”
一直屏气凝神的谢濯光,不知为何,心刺了一下。
他垂头敛目,喃喃自语:“那最开始,是谁投的她?”
他的声音太轻,被风一吹就散了。
近在咫尺的裴尚,就见这人嘴唇动了下,说什么他一点也没听清。
他停下拨动算盘的手,如七旬老叟般抬耳:“啊?你说什么?”
谢濯光没再出声。
只是次日一早,裴尚刚踏进书室的门,就见诸位皆投了注的好兄弟好姊妹,目光灼灼盯着他。
一好事者乐呵呵大声道:“尚哥儿!快收钱!不知哪个大冤种,在你书案上放了两百两银子,还写着说投虞明窈不是倒数一二。”
“那字条字迹潦草,看不出是谁。不过也甭管,反正收钱就是了。这好事,我们还能不欢迎?”
周围人皆附和:“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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