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所以只能问兄弟了。
他还想知道,陈妩有没有对周聿说什么,一想到周聿可能也看到他抱着林芊,他更觉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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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妩定了闹钟,随手从书柜里抽出一本阿加莎《东方快车》的原著。
在面对难以遏制的胡思乱想及崩溃情绪时,陈妩已经习惯,抽出一本书来阅读。就像是极渴的人需要用水来恢复理智。
【the impossible could not be have happened, therefore the impossible must be possible in spite of appearance】
摊开的书落在这一页,不可能的事尽管看起来不可能发生,但仍旧有可能发生。
书侧,陈妩已经沉沉入睡。
早上九点闹钟准时响起。
陈妩意外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也罢了,醒过来的时候,镜子里的人不仅没肿眼睛,眼睫轮廓分明,眼尾氤氲着淡红色,脸颊泛着水润的粉。
昨天说了很多话,说完了,心事也就散了。
陈妩打开卧室门时,距离上班还有时间,早晨能够榨一杯橙汁。
客房的门始终开着,床上的人听到声音像是起来了,不过陈妩视若无睹,径直进了卫生间洗漱、护肤。
许溯一夜没睡好,他不知道陈妩今天几点要去工作,所以只眯了一会儿,七点多就醒了,然后再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