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好的病?”
一般人听到因为做梦就去担忧会觉得奇怪吧,陈妩看向一边, 周聿是有多相信她呢。
“嗯,很不好。因为发现得太晚了, 外婆从单手提铁锅, 到后来连握都握不紧,只能侧卧在病床上。后来,牙龈增生, 牙肉攀附牙齿,疼到什么都咀嚼不了,她忍着不发出声音让我难受, 晚上也睡不着,拄着拐走到窗边,实在忍不了疼地发出两声声音。”
“不止这样, 她非常剧烈地咳嗽,因为伤害了嗓子眼, 所以最后咳出来带着血,她没法下楼晒太阳, 甚至因为推着走了短短半小时, 晚上就开始发烧, 烧到近40度,我用酒精给她降温,再给她吃抗生素和头孢,因为如果带她去看发热门诊就必须要做CT,又是伤害,医生不建议,先要我看看能不能温度降下来,三天三夜,外婆终于温度降了下来。”
“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少女说这些的时候好像是从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平铺直叙,没有担忧的神色,却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样熟悉。
周聿捏紧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