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倪知抿了抿唇,藏在发间的耳尖,红得像是石榴籽。

都怪席惟!

自己只是咬他一口,他就一定要报复回来,不但咬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尖,甚至连腿和……那里都没放过!

而且咬完之后,还一定要掰着让倪知看看。

倪知的手搭在腿上,想起刚刚大腿根上那个鲜红的牙印,忍不住又瞪了席惟一眼。

席惟却笑了笑,忽然说:“小知,不是要给应阿姨一个惊喜?”

昨晚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又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这样的撩拨,两个人肯定又要擦枪走火。

虽然有点痛有点累,但是倪知也真的爽到了。

尤其是席惟的服务意识真的很好,甚至愿意跪在那里替自己……

倪知觉得,自己肯定是不愿意的。

倒不是什么尊严问题。

就是……自己真的下不去嘴!

但席惟就可以,而且不但可以,还非常自觉自愿,甚至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倪知这个人就是有点享乐在前,吃苦在后,只要让他开心了,他就比较好说话。席惟也看出来了,所以每次都先把倪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但席惟也有一个大毛病!

他总是逼着倪知开口!

刚刚也是,倪知被他放在窗台上,脚踩在他的小腿上,整个人紧绷得像是琴弦。

席惟一边亲吻他,一边哄他说:“宝宝,喊我的名字。”

倪知不肯,紧紧咬着牙,席惟就一点一点,慢慢地啃过他的指尖。

指上似是被蚂蚁爬过,又酥又麻,席惟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颈中,说话时,声带振动:“宝宝,你现在好漂亮,浑身都是粉红色的。你瞧,你被我懆的时候,前面的氺也一直在刘。”

太羞耻了,这些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倪知被席惟说得浑身颤抖,可氺却洇得更多,打失了自己和席惟的小月复。

席惟说:“宝宝,你其实爱听我说这些,对吗?”

倪知终于说:“不许……不许说了。”

席惟笑笑,看起来温柔,可发历时却一点没有荛过他的意思。

倪知泪眼朦胧间,看到他额上凸起的青筋,带着最本质野蛮的欲丨望,性感得一塌糊涂。

“喊我的名字,不然,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心软。”

倪知终于妥协,哭泣着,声音带着颤音,喊席惟:“席哥”

然后……

应琴问:“小知,怎么脸突然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倪知从回忆里面惊醒过来,不好意思说:“妈妈,没有。”

应琴还没有反应过来,抬手去摸倪知的额头,抬到一半,却又僵硬在那里,不可思议问:“小知……刚刚是你在喊妈妈吗?”

倪知握住应琴的手,说话有些慢,却还是一字一句说:“妈妈,是我。我可以说话了。”

应琴双手颤抖,看着倪知,不知道该说什么。

惊喜实在太多了,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这么多,她最大的梦想也不过是小知能够快乐地过完这一生。能不能说话并不重要,因为她的孩子,就算不能开口,也是最好最好的。

可偶尔午夜梦回,却也会意难平,因为她知道,因为不能开口,小知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委屈。

她会悄悄祈祷,用自己的声音去交换小知健康。

她从不相信会有上天垂怜,但爱有时候,会让人执迷不悟。

现在,她的孩子终于可以开口说话。

这一生,她居然听到小知叫她妈妈!

多少年的期望、失落交织,惊喜太过汹涌,应琴哽咽失声,到底只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