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手指,等终于结束时,远方的城市灯光已经零零落落。

席惟浑身是汗,却还是先将倪知放到了更加温暖一点的房间,这才自己走去浴室,匆匆地洗了个冷水澡,将不该有的冲动压下去之后,席惟这才出来。

今天该给倪知洗澡了。

席惟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要不要让护工来?

但这个念头出现的第一瞬间,就被席惟给否决了。

不行。

无论护工是男是女都不可以。

只能自己亲手触碰倪知。

这是最甜蜜的奖赏,也是最严厉的酷刑。

因为无人监管,反倒像是走在悬崖边上,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席惟生平难得这样为难,到底还是随意地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赤裸着上身,抱起倪知走入浴室。

浴室被改造过,浴缸是特别设计过的,可供两人一起进入。

席惟先替倪知解开前襟,而后视线平平地拉开,半摸索着,将短裤脱下来。

柔软单薄的衣物落在地上,倪知软软地靠在怀中,皮肤紧紧地贴在席惟的身上,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胸膛。

刚刚洗的冷水澡白费了,席惟只觉得一瞬间,自己就重新燃烧了起来。

他目不斜视,抱着倪知,小心翼翼地进入水中。

腰上的浴巾入水时滑脱下去,席惟随手抓着丢了出去。

倪知的头发已经洗过了,被席惟束了起来盘在脑后,从身后看去,有种雌雄莫辨的精致,似是极为昂贵的雕像,不知道是玉石还是瓷器,却是同样的光洁细腻。

同样玫瑰味道的沐浴露打在身上,又滑又腻。

水面泛起涟漪,推着两人靠在一起,太过光滑了,席惟几乎抱不稳倪知,感觉到不知道是他的腿弯还是哪里,将自己压在了下面。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本来就是脖起的状态,被压了之后,说不上是疼还是什么,只是闷哼一声,抓在倪知腰上的手重重收紧,按着倪知,很想就这么将他扌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