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有些像,也是吃软不吃硬,刚刚猛地看到孩子被人抱在怀中的不悦淡了一点,能这样有备而来,至少不是一时兴起,也是有着真心的。
应琴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席惟说:“这佛留在日本人手里也是浪费,可香火断了未免可惜。我不信佛,拿回去也只能摆着落灰了。”
他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左右看了一下,在小阳台侧边选好了位置,“您瞧,这里放佛龛,供两支水仙花刚好。”
那个位置,也是应琴早就看好的,之前一直计划请一樽佛像回来,只是都没有投缘的。现在听席惟这样说,和自己不谋而合,忍不住笑了一下道:“那个位置确实不错。”
席惟就将匣子放下:“我不懂规矩,阿姨,还得您自己来布置。”
再谦让下去未免太虚伪了,应琴说:“那就多谢你的好意了。”
席惟微微一笑,英俊眉目里不带一点晦暗,格外有种世家大族教养熏陶出的文雅温润:“您太客气了。”
倪知托着腮,面无表情看席惟表演,席惟忽然看过来,对着他挑了一下眉,似乎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