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倪知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床是空的,席惟比他醒的还早,已经不见了。
这间病房是很大的一间包房,里面是卧室,外面有一个大会客厅,倪知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趿拉着拖鞋想去客厅倒杯水,一推开门就愣了一下。
客厅的沙发上,阎定焱正坐在那里,眉目微皱,正低着头玩手游,听到声音,阎定焱抬头,看到倪知时微微顿了一下,视线停留在倪知有些散开的衣襟上,那下面,是透明一样雪白的肌肤,还有倒扣玉碗似的锁骨,吸引着人看过去,还想看得更多、更深。
倪知却只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将房门随手关上。
房门将他的背影和阎定焱的视线分隔,阎定焱皱眉,发现游戏里自己已经被对手干掉了。
硕大的失败布满整个屏幕,阎定焱将游戏关闭。
席惟恰好进来,手里抱着一束雪山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