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恢复正常,“明天拿给你。”
药剂被宁雪杳重新推到了他手里,她心安理得地指挥他,“你给我涂。”
自己涂累。
现在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关系了,而且她还穿着裤子,涂一下侧边而已,没关系的。
宴青屿伸手将座位往下调,看着她舒舒服服躺下去,拿出棉签,
他心知肚明,她现在不觉得上药有什么,是因为被西装布料摩擦的地方算不上多私密。
甚至还在他给她买的短裤裤腿之外。
他倒是希望,在这件事上,她能一直这么坦然自若下去。
这样才能在受伤的时候,即时告诉他。
宁雪杳躺下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今天是真的折腾累了。
宴青屿给她盖上薄毯,调低空调温度。
……
宁雪杳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脑袋都晕乎乎的,她在哪儿啊?
她睡在右侧,宴青屿将左侧的门打开通风。
夏夜晚上不是很热,这个温度不开空调,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见她醒了,他将头顶上的灯打开。
“青屿哥。”
宁雪杳刚刚睡醒,眨着双眼,看到熟人,伸手就去抓。
宴青屿将手递过去,宁雪杳抱着,挪到嘴边,无意识地咬了一口。
前世她怕是个贪恋他血的小吸血鬼,这么爱咬他。
刚睡醒就要咬。
宁雪杳悠悠转醒,才发现她在车内,她还得回家呢。
“我得回家了。”
她跌跌撞撞朝他的方向走过来,只看见他那边有门,全然忘记自己这边也能开。
宴青屿伸手接住她,拿薄毯裹在她腰间,手一钩就把人稳稳地抱在怀中。
她这么摇摇晃晃,哪还能自己走回去?
“指路。”
宁雪杳甚至都不用勾住他脖子,就能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躺下。
穿过她腿弯的手腕还缠绕着她系上去的红绳。
她指尖在红绳上勾了勾,随口问,“你喜欢吗?”
宴青屿,“不困了?”
明明刚刚还一沾就睡,困得不行,现在精神倒好了大半。
宁雪杳用了点力气揪住他肩侧的布料,“你先回答我。”
“喜欢。”
“哦,我不困了。”
不困了就爱折腾人,一会儿戳戳他的手臂,一会儿非要侧着脸过去咬一口,不安分地想要把他外套脱了。
宴青屿忍了一路,直到到达家家门口,宁雪杳被放下去就跑过去开门。
没想到刚落地,就被他扣着腰直接腾空带进了楼道。
漆黑一片,宁雪杳被他压在冰冷的墙面,冰的她不舒服地动了动。
宴青屿将手从腰间往上伸,在她后背垫了一下,隔开墙面,捏着她圆润的耳垂,“不困了来做点别的。”
宁雪杳亮晶晶地看过去,“你刚才亲我这里了,我也要亲一下你的。”
她的指尖戳着他的心口。
他沉沉灼灼的眼神落在她那张什么都往外说的樱粉色唇瓣上。
宴青屿神色莫测,伸手开始解衬衫纽扣。
这笔账现在算太早,以后总有机会。
他解了三个扣子,露出冷白的心口。
宁雪杳轻轻戳了一下。
太紧绷了,没有她的软。
不喜欢。
“你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