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请安迟到一会儿,但没想到现?下竟然如此视规矩于无物。
听闻,她还?举荐别的嫔妃给皇上,不仅如此,现?在后宫不少人夸她贤明,这些都是她踩在皇后的脸得到的。
皇后俭省,她就故意大方。
简直是其心可诛。
但流苏似乎想到了什么,即便牙齿咯咯作响,也忍住了。
在她走后,阮贤妃立马对素问一个眼神,素问自然知晓贤妃管宫务的好处,四处都留下眼线,尤其是皇后和德妃那里,皇后平日俭省,也不受宠,虽然稳坐中宫,皇帝初一十五也去一回,但自从贤妃得宠,皇帝偶尔连初一十五都不去,宫里的人可是最懂看?风向的。
很快,素问就回来道:“流苏在药材上没有动手,但是承恩公府早就在稳婆身上动了手脚,若非娘娘今日故意激怒她,她还?不会直接在自己屋子里骂呢。”
骂贤妃的话?,无非就是看?你还?能蹦跶几?时云云。
阮贤妃感叹:“果?然是不肯放过我,既然这般,我就一不做二不休。”
杀母夺子,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参天大树我自为之,皇后又如何??
故而,这一晚,她特地把皇后送来的药材让人煮了,中途加了巴豆粉,她喝的是好的,但是药渣却残留巴豆粉,当晚,贤妃就病倒了。
天子听闻贤妃有事,立马赶了过来,阮贤妃却要阻止天子查下去:“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也是我自己贪嘴,和旁人无关。”
天子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但他还?是让人私底下查,那查探的太医看?了一眼阮贤妃,不禁道:“这壶口处有巴豆粉,若非细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娘娘还?好吃的不多?,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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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太医倒是个人精,话?说的模棱两可,阮贤妃根本就没吃巴豆,不过作出吃巴豆的样子,好在他不敢当众揭穿。
天子怒不可遏,阮贤妃却是不住的求情:“这样的宫闱丑事,不管如何?查,到时候损害的还?是圣上您的清誉,妾身无事,妾身真的无事,您就放心吧。”
甚至,贤妃跪下来磕头,把皇后送的药材都烧了,就是要证明不关皇后的事情。
若真的要对付皇后,她又何?须如此?
天子也知道不宜动皇后,到底她是中宫,若传出失德,将来也会牵连到自己身上,故而他对内侍道:“流苏胆子也太大了,替我打几?十板子,再发往辽东。”
阮贤妃连忙摇头:“陛下,您这样做,岂不是让人知晓是皇后娘娘有关,臣妾在娘娘那里伺候过一段时日,娘娘绝不会如此,流苏除了心直口快也没有什么坏心,您这样,将来臣妾如何?见娘娘。”
“你,你也太软弱了……”天子觉得贤妃实在是太好了,处处为她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