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不在年高,是不是我说中了,您就这般呢?”

徐舅母也是分毫不让:“我和你婆婆姑嫂相得多年,日后我们俩家成仇,就是因为你今日。”

一般女子最怕没娘家可以回,徐氏显然也是一个很重视娘家的人,徐舅母非常会转移重点,比如明明是因为方雅晴的事情蜜娘才说话,她马上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到她身上。

蜜娘指着徐经道:“您这样是非不分,难怪养出这样的儿子来的,哼,他们怕您,我不怕。好声好气跟您说话,您偏偏胡搅蛮缠。今天之所以闹到这样,还是因为他,他若不强别人,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吗?”

“你……你好大的胆子。”徐舅母气到快晕倒。

徐经也站起来喊着徐舅母:“娘,娘,您没事吧?”

他也和他娘一样,指着蜜娘道:“你敢把我娘气倒。”

“我哪里敢啊,你们家颠倒黑白就算了,还给我捏造罪名,好啦,现在既然这样,那就鸡飞蛋打,只要我走出这门子,你强别人家闺女的事情马上传的满城风雨,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人好过。你们就等着吧……”

她之前还是一幅争辩的状态,现在立马准备翻脸。

方惟彦立马表示支持:“蜜娘,我们这么有诚意,舅母都这样执拗,那就别怪我们了。”

有夫君支持自己的感觉太好了,蜜娘真的觉得方惟彦这是什么神仙啊,人太好了。其实她出来发难,也都是因为方惟彦被徐舅母胡搅蛮缠了,徐氏又一直很怕得罪娘家嫂子,蜜娘才站出来,到最后,只有方惟彦帮她。

这才是真正的夫妻。

不会权衡利弊,只会心疼对方。

她们准备拂袖而去时,徐氏内心很是纠结,但见儿子媳妇准备走,她只好跟在后面走,此时却见方才要晕倒的徐舅母立马就正常了。

她叹了口气,“我无事,妹妹既然来了,咱们就好生商量着怎么办吧。”

见她服软,蜜娘心里冷哼道,方才这么说不就好了,非要大家撕破脸,才来这一招。

徐氏见她嫂子态度软化,于是道:“我们的意思是这淑琴的肚子不能等了,中秋过完,我们俩家就以经儿命格对雅晴不好为由,这桩婚事就罢了吧。”

“命格影响雅晴?”徐舅母尖声道,“妹妹,这可是你要退亲的,你可不能把错处全部推到我儿子身上吧?”

徐氏简直被徐舅母的无耻震惊到了,她自诩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徐舅母也太会颠倒是非黑白了,她都被气笑了:“嫂子,是经儿和金淑琴私通还有了孩子,我们这才想取消婚约的,否则我哪里用的着无辜退亲。”

徐舅母言辞振振:“所以我说把金淑琴打发走,再娶你们家雅晴进门,这不挺好的吗?”

方惟彦听着这无耻的言论,简直是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三观,他忍不住道:“舅母,徐家好歹现在也是诗书传家,俗话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好了,惟彦,你别和我掉书袋,你就说你妹妹日后还能嫁一家像我这样承诺你,四十无子才纳妾的吗?”徐舅母突然战斗力爆棚。

这显然是个陷阱,本来徐家这种话也只是说说而已,方惟彦正想怎么反驳,因为他实在是不擅长和蛮不讲理的妇人吵架,显然蜜娘非常擅长。

她还觉得今天遇到对手了,故而笑道:“是不能纳妾,通房丫头,乱个伦理那也不在话下,满屋子通房丫头,只要不抬成妾侍,暖床的不知道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