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青云直上,而可笑的是那陆淑君还做着让她女儿做官家千金的美梦呢,我看这大概也只能在梦里实现了。”

越临近院试,家里就越发安静,连纺车都被定二奶奶搬到了蜜娘房里。

好在蜜娘白日出去和巷子里的孩子们在一处玩儿,玩累了就回家吃饭,晚上睡眠是一点都不影响。

这日一早,阮嘉定难得早上陪定二奶奶用膳,不为其他,因为定二奶奶有了身孕。

定二奶奶一向谨慎,之前有所觉,但一定满了三个月去医馆找大夫确定有喜了,才公布出来,头一个高兴的人当然是阮嘉定了。

阮嘉定还嘱咐蜜娘:“以后不能让你娘抱你了啊,你娘肚子里可是有小弟弟了,知道吗?”

蜜娘委屈:“每次都是娘和爹你们非要抱我的。”她是大孩子了,才不要抱呢。

“好了好了,相公别说蜜娘了,蜜娘永远是娘的乖宝宝。”定二奶奶柔声道。

这样蜜娘才觉得熨帖。

娘亲永远是最疼她的,毋庸置疑。

拉回思绪,蜜娘重生回来,但身份不同,年纪又小,贸然说一些太过于出格的话反而会被当成异类。

但是她是记得他爹策问的题目的,倒不是她爹说给她听的,而是余姨婆的儿子当时在桌上用饭时说的,还问他爹如何破题的。

“爹爹,女儿昨日做了个梦。”

阮嘉定就笑:“你天天做梦,昨儿你娘说你想吃大鸡腿,馋的都流口水了。放心,等爹中了秀才就跟你买。”

蜜娘摇头:“才不是呢,我是梦到有个白胡子老爷爷一直在我耳边说什么策问什么的。”

策问?

阮嘉定和定二奶奶陆氏对视了一眼,陆氏忍不住对阮嘉定道:“二爷,小孩子做的梦很灵的,这小丫头在我怀孕那几日总说梦到花鲢鱼,好婆替我解梦就说我有可能怀了,果不其然,我就怀了。”

要知道人在有的时候非常紧张的时候,就会信奉一些外力。

这也很正常。

蜜娘前世做贤妃时,心中未必信,但却拜佛很虔诚。

况且,眼前这俩人是自己爹娘,他们对她一向都很好,不会怀疑。

“蜜娘,那白胡子老爷爷说什么你还记得吗?”

蜜娘皱眉做深思状,“爹爹,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什么【晋武平吴以独断而克,苻坚伐晋以独断而亡,齐桓专任管仲而霸,燕哙专任子之而败,事同而功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