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将公主下降我土谢图汗部。”土谢图汗道,“我部自会?谨慎侍奉公主,就无需你多?费心了。”

“谨慎?”策旺扎布似乎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这个死老?头子装什?么呢!你不先闹事,杀了我哥哥,准噶尔也闹不了那么大。逼得整个漠北都跟丧家之犬一样,只?能向?清廷摇尾乞怜。

“那可真?就希望大汗经历这么多?事儿,长了见?识。真?能做到慎重?二字。”

……

成功转移了视线的暮雪端起奶茶,抿了一口,竖起耳朵听他们俩夹枪带棒的说话。

也挺不错的,他们多?说说话,自己也能多?了解一些漠北三部的恩怨纠葛。说不定以后都用得上呢?

说着说着,眼看气氛有些僵,大喇嘛念了一声佛,道:“赛马似乎要开始了。”然后看了他哥哥土谢图汗一眼,别跟他瞎扯了,反正现在就是土谢图汗部称雄,跟他计较掉价。

土谢图汗冷哼了一声,道:“我孙儿敦多?布多?尔济可是一匹千里驹。这次比赛,他必定位列前茅!”

策旺扎布本?想接一句“再老?的马儿都不敢担保自己绝不会?有马失前蹄的一天”,但是瞥见?旁边安静坐着的四公主,想起这老?头的孙子还是这四公主的额驸,最终还是住了口,改说:“我札萨克图汗部的健儿都是当仁不让的雄鹰,你且看着吧!”

乐声响起,昭示着赛马将要开始。

暮雪将手中金碗放下,目光望向?远处。

唔,太远了有点看不清。

“望远镜呢?”她低声道。

“在这里。”荣儿递上来一个望远镜。这还是暮雪从那个传教士张诚那搜刮来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虽然离得远,人?也多?,但透过望远镜,暮雪还是瞧见?了敦多?布多?尔济的身影,他的身高样貌本?来就瞩目,如今颈间又系了一条五彩哈达,更是夺目。

赢不赢的倒在其次,暮雪的目光掠过马匹,有些担心他的安全问题。这里的那达慕,骑马比赛统一不用马鞍,一来是为?了给马儿减负,以免跑得飞快,另外也是特?意考验骑马者?的技艺。

可是倘若有些意外,从马上滚落,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心里知道多尔济应当没事,可她还是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