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只骄傲的大公鸡。为了摔跤方便,他是脱了外袍的,只着里衣,隐约可以瞧见身形的轮廓,宽肩窄腰,甚至肌肉因刚刚结束的战斗仍紧绷着,堪称儿郎中的翘楚。

她清了清嗓子:“你不冷吗?”

多尔济笑了,把掌心向她摊开:“你摸摸。”

暮雪眼珠子一转,抬手就往他掌心打。打是打着了,手却也给他攥紧。

“你不是说人前要和我做恩爱夫妻吗?”多尔济凑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带着些戏谑。

当着这样多的人,暮雪还真不好立刻把手抽回来,只瞪了他一眼,由得他去。

多尔济笑嘻嘻地拉着她,绕了一圈,才开头给她介绍:“这是策棱,那位是他弟弟,都是我们喀尔喀的。三十一年来京城,一晃五年都过去了,我们终于见面了。”

策棱兄弟一齐屈膝抱拳:“奴才给四公主请安。”

暮雪感觉那位策棱有些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记不得了,算了。

她道:“不必多礼,说起来都是一家人。从喀尔喀来此,是否习惯了。”

“回四公主的话,蒙主子爷赐恩,一切都很妥当。”策棱回道。

策棱的弟弟恭格喇布坦是个性情中人,笑着说:“都好,主子爷赐了我们府邸,爵位,祖母刚开始还有些不安,后来全然安心了,只有一样愁,我哥这年纪了,还没成婚。不过”

“恭格喇布坦,你是不是有点醉了?”策棱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