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依附于人,半分没有自己的骨气。

祁怜云抽噎了一下,抱着高明朗说?:“我?想着明朗再长?大一些送进去也来的及。他生来就瘦小?,年纪要是也小?,进去被人欺负怎么办?”

站在?苏如霜身后的黎眉儿瞧了一眼明显要比同龄孩子胖上不少的高明朗,心中有些咂舌。

这溺爱得也太过分了些吧?

“秋兰,去找府里的管事,给宗学送一封书信。”苏如霜语调比方才更冷,“明日就将小?公子送进宗学读书。”

高明朗一听自己要被送去读书,顿时就大哭起来,“哇哇哇,我?不要去读书!我?不要!”

他抓着祁怜云胳膊不断摇晃,“娘,我?不要去读书!”

“好好好,明朗不去读书。”祁怜云被他晃得头都有些晕,还是不断安慰着他。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苏如霜,“母亲,再让明朗在?府里待一年吧。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这么久的时间。”

去宗学读书,每十天才会放一次旬假。而在?这十天里,学生要一直待在?宗学内。吃住都交由专门的人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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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么护着他我?也不拦你。”苏如霜冷漠地注视着她,“春柔,送客!”

祁怜云赶紧抱着高明朗离开,跟他们一起来的下人也很快撤离了主院。

主院顿时又恢复了安静。

苏如霜脸上始终保持着冷意,转身走进书房。

黎眉儿跟在?她身后。

那高明朗是高元厚的独子,祁怜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两人估计是从高元厚的口中知?晓了要被分出去的事,特?地跑过来闹一场。

想着借此?留在?王府。

今日苏如霜本?打算留在?主院休息,现下被他们打乱。也没心情再放松,只得回书房继续处理府中事务。

苏如霜在?书案后坐下,拿出府中的账本?翻看。没多?久,她就有些疲惫地按了一下额角。

黎眉儿见状覆手上去,轻轻地替她揉按。

她的手法娴熟,不消一会,苏如霜就缓缓阖上眼,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黎眉儿又朝她靠近了些许,身体微微前倾。悄然低下头,汲取着她身上熟悉的淡香。

指尖的细腻让她有些恍惚。

苏如霜仿若未觉,任由她的手指顺着太阳穴下滑,落在?颊面上。

细嫩的手指划过白?皙的颊面,在?即将触碰到唇的那一刻,黎眉儿猛地惊醒。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故作自然地在?苏如霜的颊面上揉按,又返回到额角。

“主母可觉得好些了?”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如霜睁开眼,神色平淡,似乎对方才的事并未察觉:“你退下罢,让秋兰泡一壶茶水过来。”

“是。”黎眉儿退身走出书房。

她按住自己过快的心跳,有些惊惧自己方才的失态。

她不知?道苏如霜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万一发现了......那她又该怎么解释?

带着满心的猜疑不定,黎眉儿找到秋兰,说?了苏如霜的吩咐。

秋兰应了一声,去取茶具。

夜晚,依旧是由黎眉儿服侍苏如霜沐浴。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用手抓着沐巾替苏如霜擦洗。直到手腕被人抓住,她才回过神似的,怔怔地看向苏如霜。

顺着她目光一直往下,黎眉儿发现自己竟将手都伸到了她胸前。

掌心的柔软,这处的肌肤要比其他地方更为细腻,还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心跳。

她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黎眉儿瞬间脸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