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霜勾弄着她湿软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按压,然后捻过她的唇珠。
黎眉儿的呼吸也被感染,喷洒在苏如霜的皮肤上,带起一片灼热。
颊面的红霞变得愈发明显,一时间竟不知道真正发热的人是谁。
“好喜欢霜霜。”黎眉儿在苏如霜耳边喃喃自语。
手指稍稍用力,苏如霜再次捻过她的唇瓣,黎眉儿瞬间咬紧唇,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
喘息过后,黎眉儿坐起身,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着发热的缘故,苏如霜的唇瓣也变得灼热滚烫。黎眉儿的唇舌,给她带来一阵清凉的触感。
黎眉儿吻上来的时候,苏如霜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再便是抚着她的脑后,鼓励般让她加深这个吻。
黎眉儿一点点地将她的唇舔开,再用舌钻入她的口中,感受着她更为炙热的口腔内壁。
她不断舔舐着流出来的津液,像是解渴般,将那些津液都吞入腹中。
苏如霜眼睫微颤,整个人浸在火热与清凉的交汇中。
黎眉儿咬住她的唇瓣,用齿尖轻轻地磨着,直到苏如霜踩住她的脚缓缓用力,她才抬起头,将还带着湿意的唇落在她的唇瓣边:“霜霜喜欢吗?”
苏如霜脑中本就有些昏沉,现在困意愈发明显,她捏捏黎眉儿的腰:“去打点水来擦一擦。”
两人身上都是汗水,若是就这么睡过去,明天起来肯定都得染上风寒。
黎眉儿不舍地在她身上黏糊一阵,起身替她盖好被褥,才穿好衣裳下床出去打水。
现在这个点,厨房的热水早就凉下去。黎眉儿担心苏如霜睡着,就直接打了水进去。
她将沐巾沾湿,先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渍,然后洗干净用体温温暖着,再替苏如霜擦身。
苏如霜眼皮都要睁不开,只觉得她手凉得厉害。等她擦完,便拉着她躺回床上:“快睡罢。”
黎眉儿躺在她身边,等身上寒意散去,才抱住她,缓缓闭上眼。
第二天早晨。
苏如霜感受着抱着她的滚烫“火炉”,从睡梦中睁开眼,嗓音朦胧地说:“眉儿,你身上好烫。”
随即她反应过来地醒过神,看着身边睡得不醒人事的黎眉儿。
黎眉儿睡得并不安稳,整张脸都泛着不自然的红。
苏如霜抬手碰了碰她的颊面,触感滚烫,立马坐起身,拍了拍她的脸,轻声喊:“眉儿,眉儿。”
许久,都不见黎眉儿有所反应。
苏如霜知晓她应当是昏迷过去,迅速下床穿衣,出去喊大夫。
大夫过来的时候,黎眉儿脸颊上不断往外流着汗。
“怎么病成这样?”来的大夫是一名约莫四五十岁左右的女子,她是这两年刚来的庄子。
医术尚可,正骨、疗毒都有所涉及,一般的风寒杂症更是不在话下。
因为性别的缘故,她极受庄子上妇人、姑娘的欢迎,治好了不少原本有所隐疾、又不好意思对其他大夫开口的人。
苏如霜也正是因为这点,喊她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替黎眉儿遮掩太多。
大夫一眼就看到了黎眉儿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她轻咳一声,将手按上黎眉儿的脉搏,神色自然问:“可是昨晚开始发热的?”
苏如霜点头,省略两人的亲密过程,将这几日黎眉儿贴身照料她的事都说了一遍:“应当是被我染上的风寒。”
大夫前些天也过来替苏如霜看过,她摇摇头:“多半是她自己染上的。”
黎眉儿病得比苏如霜之前还重,普通传染可不是这样。
大夫把完脉,收回手说:“这些天你多替她擦擦身子,不要让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