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问题吗？”

苏如霜冷着脸看她，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黎眉儿见她不肯松口，只好将自己之前的想?法出说来：“我其实?是打算一直瞒着霜霜。我想?着，霜霜只要觉得是我‘背叛’了你, 在我离开的时候，你就不会伤心。”

“你真的觉得我不会伤心吗？”苏如霜盯着她的眼。

“我......”黎眉儿躲闪着垂下眸子，“我不知道。”

苏如霜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着我，再说一遍。”

黎眉儿一瞬间?眼眶通红,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声音也变得哽噎：“我......我......”

她像是委屈地将头埋在苏如霜颈边：“我怎么会不知道霜霜会伤心。只是我想?骗骗自己, 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地再去欺骗你。”

黎眉儿哭着问：“霜霜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

苏如霜安抚性地将手搭上她的背：“你确实?是过分极了。”

她的声音带着平静、带着无?奈，却唯独没有责备。

“那霜霜真的不会再原谅我了吗？”黎眉儿抬起带着泪痕的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