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高点,又急速下降。

不哭了的时候, 陆知舟还抱着他, 还轻轻拍他的脑袋。

萧年斜斜靠着陆知舟的肩,刚才那个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这会儿他脑子已经空了甚至记不太清他刚才哽哽咽咽地和陆知舟具体说了什么。

只知道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这两天的压力全都说了。

窗外安静得要命, 属于凌晨的城市灯光在高楼地下铺成了一片。

渐渐的, 陆知舟也不拍萧年的脑袋了, 再渐渐, 陆知舟手从萧年脑袋上放下。

再渐一下,陆知舟动了。

他往后靠了点,压着萧年的手和萧年分开一点距离, 低头看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