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姚闻着他身旁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循着味道摸索,最后停留在右侧肩膀。
轻轻一按,白泽闷哼出声。
“你还说没受伤!”
奚姚着急地去扒他的衣服,白泽这会也不躲闪,任由她扒开自己衣服。
当看到他肩头那道狰狞的伤口时,奚姚眼眶一下子红了:“都伤成这样还开玩笑!”
“你是真不怕死。”
白泽用没受伤的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看到你就忘了疼了。”
奚姚气的在他要测掐了一把。
白泽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了轻,“别生气,让我好好看看你。”
奚姚抽回手,刚想给他治疗。
白泽却一把抱住她,不让她动弹。
“先亲一下。”
不等奚姚回答,他已经吻了上来,带着几分急切,几分眷恋。
“………”
奚姚不敢挣扎,怕扯到他的伤口。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木屋上噼啪作响。
新栽的树苗在风雨中摇晃,却倔强地挺立着。
“阿泽。先治疗!”奚姚靠在他另一侧肩头,喘着粗气。
“阿姚就是最好的圣药。”
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腰,将她往怀中按得更紧。
奚姚被他含混的语调弄得浑身发软,“别闹,伤口会感染!”
“不会。”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让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奚姚急得不行,眼睛盯着他肩头渗血的伤口。
“伤口裂开了,赶紧放手。”
白泽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弄得奚姚痒痒的。他闷声说:“先不管伤口,我就想抱抱你。”
说着,又用下巴蹭她的头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
奚姚趁机用治愈术给他治疗。
……
“阿姚衣服湿了,我帮你脱了。”
“别、别乱动......”
“阿姚专心治疗,我保证不打扰。”
伤口慢慢愈合。
奚姚失力躺在桌子上。
任由他胡来。
“去,去□上。”
白泽低笑出声。
他双手托住奚姚的腰,顺势将她往桌沿带了带,膝盖抵在她月退间,“现在才想起来去□□?”
“快点。”桌子磕的她很不舒服。
白泽将人打横抱起。
床上铺着柔软的兽皮,他将人轻轻放下。
自己覆了上去。
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
“阿姚,我受伤了,你□□□□好不好?”
“……”
“好阿姚……”
…………
“阿姆,阿姆,吃饭了!”
奚南的声音在楼下想起,奚姚浑身一僵,起身。
“赶紧收拾一下,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