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野没法子也跟着住了进来,毕竟身边没男人她睡不着啊。
她要住进来青云之前那间屋子就睡不得人了。好在精武门占地很大,她在后院单独辟出个院子,还贴心在练武场和小院之间种了片翠竹,竹林隔开她和青云浪词艳吟。
早知今日,她当初修个锤子的竹林啊!
鲜嫩的翠竹枝叶繁茂,明媚的阳光从缝隙间射来,叶儿无风自动。她扒开翠竹走上一条难捱的欲望之道,天光像是不满刘野体内春药的沉寂,不灭的欲火誓要将她的理智融化,眼见着药效愈发强劲,刘野拖着身子来到青云门前,却再也走不动道了。
屋内没有人音,就连鸢雀都没有啼叫的念头,倒是青草的甜香馥郁,哗啦啦的水声倒在她耳朵里,比夏日的惊雷还来得炸裂。
那木门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推开虚掩的门后,她便娇软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就仿佛这个平常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此时此景之下,是那么困难。
刘野下面像是一座被太阳烤化的冰山,任是她夹紧大腿,都止不住那融化的雪水从幽谷密密泄出,被淫水打湿黏糊糊的内裤,紧紧贴在花瓣上。
青云!心肝!你在哪里?
偏屋的墙上爬满爬山虎,绿油油、蔫哒哒,远处练武场的声音也在刘野逐渐深入内房后变得遥远,光影婆娑间她好像瞅见了青云的身影。
兴许是才从练武场退下来,青云命人在院子里支了一盆洗澡水,他的眼神玩味,嘴角符合主人心意翘起愉悦的弧度,练武之人最为敏感,周遭的一举一动绝逃不过他的耳朵、眼睛。
他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刘野的,大概是从她穿越竹林那一刻吧。
青云背对着刘野旁若无人地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拿起瓢舀了满满一勺水浇在自己的身上。他像是故意的,故意做得很慢、极为优雅,在那股子优雅中还带着些动人心魄。
纱幔被风吹得沉浮,掩映着青云的肉体时隐时现,长期锻炼的肌肉紧实有力,肌肉鼓动下挤压着残留在皮肤上的水滴连成一串,顺着他的脊线流入了股沟,再滴滴答答地散乱在大腿处,最终沿着结实的小腿尽数流到了地上。
刘野一时之间竟看呆了,欲望冲刷的大脑让她满眼满脑子都是他的胴体,再无其他。只是这么望着他的身体都让她产生了一股子勃勃欲发的冲动。
青云垂着眼睑认真地摆弄着毛巾,拎起来附在自己的大臂上擦拭着,像是怕偷窥那人没看清似的,他略微转了转身,将杀人于无形的腹肌,固定在一个方便某人观赏的角度。
青云脸上捉弄的神情更甚,手指有意无意地摸索过她最爱啃咬的饱满胸肌,山巅上陡峭的茱萸在看客滚烫的视线中傲娇挺立,一颗圆润的露珠,从光晕中滚落,正好落到那一抹暗粉上。
青云敏感地耳廓微动,他听到了屋子里不属于自己的情不自禁吞咽口水的声音。
打铁要趁热,驯兽要趁手。青云是一位很好的驯兽师,这一点毫无疑问。
自己亲手调养的兽,他最摸得清属性。兽龇牙要打,兽恼怒要亲,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戴上项圈,控制项圈的锁链拉在手里,时而紧时而松,要叫她害怕,要叫她依恋。这里头的门道,是艺术。而他便是最伟大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