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堵都堵不住的香甜蜜液,喷在来不及撤退的手掌上、喷在青云如完美雕刻的脸上、剩下的滴滴答答顺着花口流出来,流在马车的地板上,沿着地板缝隙坠在尘土飞扬的车辙痕内。
马车外,初一和初五骑着马,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侃。
打马路过的游侠们,见到地上的水渍,脸上带着奇怪的笑频频侧目。就连那策马过去的老妪,也要转过来,身子都快扭断了还要看。
“初一,她们老瞧过来做什么?”
初五疑惑地问。
“嗯,可能是牛车和马的组合不太多见吧?”
初一回答。
“哎,你有没有闻到香香甜甜的味道。”
初五又问,初一皱起眉,像猎狗似的用鼻子在空中猛嗅,风里有一股不自然的腥甜幽香。他可不是初五这样不识风月的生瓜蛋子,他猛的下腹一紧,脸上多了几分无法控制的潮红。
刘野就算被堵住,那些破碎的呻吟还是顺着风吹了出来。
“初一,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初五的耳朵竖在风里,仔细分辨着,像哭又不像哭,破碎的呜咽,好听极了。
“没有”
初一脸上全是黑线:小祖宗你就别问了。他面色不自然地红了,语调是那么的局促。
“真没有?”
初一将信将疑,难道自己听错了,他皱着眉细细思索。不对,真的有,就飘在风里像唱曲似的,可好听了,自己身体也起了一些陌生的反应。
“好好赶你的车,马上就到下邳了。”
初五狐疑地望着他,你真的没听到吗?
明天真的插进去??我以我的糕潮起誓
22.打...打湿了....(H到爆炸)
“他们听到了,老婆,你叫得好骚哦。”
青云的脸带着几分邪气,将头枕在刘野的肩上,他侧望她的脸,刚刚喷出的淫水还挂在男人精致的脸上,一滴晶莹的珠顺着流畅的下颚滑落,落到凸起滚动的喉结上,透着狂野的味道。
高潮的余韵很长,快感结成的浪打的她透透的,女体在青云身下止不住的抖。她还趴在自己流出的淫水里,全身没一处干的。青云在上面拿情话逗她,又将骨节分明的长指塞进肉逼里感受着情欲未消的翕动。
那小逼咬得紧哦,明明可以吃下大肉棒的甬道,只不过插了一根指,好似周遭紧窒的再也吞不下了,肉腔谄媚起来似一万根舌头舔吮。青云将肿胀释放出来,甜腥的空气中又多了几分麝香的浓。
“你要操我不要?”
刘野的身体还软着,从腿间时不时痉挛地打着颤。她的话明明是严肃的,却娇娇柔柔地传到人耳朵尖尖里,是那么地拨人心弦。
“嗯,要操的。”
青云的指又加了两根,闯进湿淋淋黏糊糊的甬道。明明在不久之前才被操到软烂的小逼,不一会儿工夫又恢复得既小又窄了。他挑眉:“好老婆,他会这样操你吗?像这样。”三根手指操开密密层层的媚肉直直探向那坨一摸就发抖的高地:“老婆,你在他身下会流那么多水吗?”软嫩紧吸的肉壁不停吮吻着他的手指,刘野在怀里抖动着,像风中的落叶。淫水啊,殷勤地从花穴深处涌出来,不要钱似的扑打在他抽动的指,随着动作流出来。
刘野不出声了,死死咬住他褪下的衣袍不撒口,脸上的神情又欲又娇。她快忍不住了,那些从骨头里散发的麻痒,如蛆爬过腐骨。她将牙咬的“咯吱”细响,吐出的浊息都重了。青云幽幽地叹了,脸上的邪又深了几分。他的眼底上了一层情欲的红。目光沉沉地望向车内散发寒意的冰。
“哈啊你”
刘野终是被激地叫了出来,被身下湿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