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已经可以想象得到,早朝时,这样一位如珠如玉的人站在一众老糟头子之中会是如何的出众。
京墨唤他谢相,他正是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盛朝自建朝以来最年轻的相位,谢归宁。
谢归宁比京墨要稍高些,低头看向他:“怎么如今这么容易受惊吓?”
京墨敛眉低眼,不看他,把一个谦卑的奴才演绎的淋漓尽致:“若是谢相无事,奴才便先告退了。”
奴才。
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了谢归宁的心,他目光幽深:“每一次我见你,你都偏要如此伤我的心吗?”
京墨依然未抬头,语气淡漠无波:“奴才还要去中书省送诏书,耽误不得。”
说完转身便走,谢归宁也不拦他,只是道:“你见过诚忠了?”
京墨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他,蹙眉:“诚忠是你安排的人?”
谢归宁挑眉,他生的好看,这个神色却显得邪气逼人。
“你挑人到御前也便罢了,”京墨面露不赞同?,“从乐者坊挑人做什么?伶人献歌喉舞艺,内侍奉眼色功夫,又怎能相通?”
谢归宁看着他,忽地笑了:“那看来你还是没见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