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照鸿怀里,被他娴熟的手法摸的舒服到眯起眼睛喵喵叫。
金子?晚:“……”
出息。
顾照鸿倒是笑着先开口:“多了个兄长的滋味如何?”
金子?晚往后半靠在屏风上,懒洋洋:“挺奇妙。”言罢,他想了想,有些嘲讽地笑起来,“只是说不定我俩只能做今日兄弟,明日他便会恨自己为何请了我们来管他家这摊子?事。”
“你如此笃信?”顾照鸿问。
“就这么几?个人,有何不信的?”金子?晚道,“哪怕你一一排除,也就剩了那么个两人。”
顾照鸿摇了摇头:“若非红颜,便是知己,无论明日前来入瓮的是谁,想必解微尘都不会好过。”
金子?晚没说话。
灯下看美人。
顾照鸿看着他在烛火明灭间忽明忽暗的脸,有如上佳的白玉雕成?,散发着莹润的光彩,他又想起金子?晚白日的失态,心里难以抑制地想知道多一点金子?晚的事,多一点,再多一点,直到把他整个人都掰开了揉碎了摊在自己面前,细细地被他一一温柔安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