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好硬抗啊……”

那位何少爷被家里宠坏了,又在桃落府里横行霸道,如今被人打了,火气上头,哪里听得进去,一把将人甩开:“会功夫怎么了?嗯?!会功夫就能暗箭伤人了吗?!我今日必要个说法!”

想是忘了刚才是谁自恃有个当官的爹便要强抢民女来着。

金子晚既也做了,自然不会不认。

“吵死了,你那张破嘴能不能闭上?”

金督主抬眼一横,虽是眼含怒意,却仍是烟波顿生,就是这不好男色的何少爷,也难免呼吸一窒,磕磕巴巴:“你你你,你又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不知道?”

金子晚似笑非笑:“何必劳烦你父亲兴师动众地查探我的行踪,我这不就来了吗?”

那何姓少爷如遭雷击,双膝一软:“你、你你是”

金子晚手里把玩着一粒花生米,语气淡然,听在何少爷耳中却有如万钧雷霆:“我初次来这桃落府,却不想原来地方上,只是一个小小的同知的儿子,便下能如此嚣张跋扈,随意抢人,上能随意打探钦差的行踪,可真是……”他笑了笑,“好厉害。”

何少爷已然说不出话,同行的几人也是大骇。

金子晚瞧着也没什么意思,意兴阑珊地挥挥手:“人带走,官夺了,家抄了。”

他旁边一桌吃饭的两个护卫登时起身,行了个礼便把一摊烂泥的何少爷拉走了,以防他大声哭喊,还随手从桌子上拿了块抹布把嘴堵上了。

客栈里寂静到落针可闻,客栈老板及其他百姓眼见着常日里作威作福的何少爷如今一朝落败,还连累其父官职被夺,家产悉数被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