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家的家风?”
盛溪林往后一靠, 靠在了椅背上, 反问:“京家什么家风?私藏龙袍结党营私的家风?”
金子?晚:“那是好竹出歹笋, 京端自己迷了眼,败送了京家百年的门风, 不代表京墨也会和他那个拎不清的爹一样。”
京端是京家最后一任家主, 京家就是覆灭在了他手里。
“确实,京家百年门楣,代代行得端坐得直, 翩翩文人风骨,一心为社稷为黎明,”盛溪林道,“我一直很敬佩京家三少, 家族覆灭,入宫为奴,如此奇耻大辱,竟还真能忍下?来以宦官的身份辅佐盛溪云, 实乃是国为先,家为后。”
金子?晚盯着他:“你有话快说,不要跟我兜圈子?。”
“京玉砚现在并不是我手里的暗线,”盛溪林痛快道,“但他很快就会是了。”
金子?晚重复了一遍:“你没事吧?”
盛溪林胜券在握, 微微一笑?:“金督主,你不妨猜猜, 京墨究竟知不知道当年京家覆灭的真相?”
出乎盛溪林意料,金子?晚一愣,反问他:“京家覆灭……什么真相?京家当年为了二皇子?私藏龙袍意图谋反,被揭发出来不是你的手笔么?”
盛溪林眯起双眼,看了金子?晚一会儿,这才半叹半道:“原来如此……原来这真相,盛溪云和谢归宁连你都没说。”
金子?晚一下?子?站直了,目光如炬:“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