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再去看了。”金子?晚淡淡道。

夜风吹来,拂动了他散落颊边的发丝,顺着在半空中飘摇。

金子?晚侧过头来,对顾照鸿一笑:“能和你一起再看一次,我很高兴。”

顾照鸿眼神幽深地看着他,他心思玲珑,自然能从金子?晚只言片语中猜到些什么,想必元和?二十八年的那次上元夜,对他的晚晚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但他没有问,轻轻地把自己的手指叉进金子?晚的手里:“以后我都会陪你看。”

话音刚落,只见无数盏孔明灯从西北角的高楼处飞了出来,洋洋洒洒布满了整片夜空,风一吹,它们承载着多少人的心愿,朝着不知何处的远方缓缓地飘去。

金子?晚仰着脸看着铺天盖地的孔明灯,在看到这一幕之前,他本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这一幕,可等真的看到了,他的心里却只有此时此地的景象和?身侧的心爱之人。那个曾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上元夜,像是水面上的波纹,就这么消失了。

等?孔明灯的浪潮过去,船只也缓缓停了下来,船夫撑住船:“两位公子,我们到地方了,再过一会儿火树金花就开始了,您二位在这儿就能看到!”

他拿了赏钱,分外殷勤,给顾照鸿和?金子?晚指着岸边的一个地方:“您瞧,一会儿就在那里打出来火树金花!”

金子?晚和?顾照鸿朝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岸边有一处特别空旷无人的地方,立着一个丈余高的二层八角大棚,上面好像还绑了些什么东西,夜色太浓距离又远,金子?晚看不太清,大棚旁边还摆着一缸大熔炉。熔炉旁有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手里拿着棍形的东西,好似正在做什么准备[1]。

金子?晚问顾照鸿:“我从未在京城见过这类的,你在南方有见过吗?”

顾照鸿摇摇头。

那看来阮兰河说的是真的,这真的是扬青府的独特了。

船夫忽然道:“到时候了!”

金子?晚和?顾照鸿都直了身,专注地朝岸边那座大棚看去,只见十余名壮汉轮番从熔炉里舀了什么,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跑到了大棚下好似在敲打什么,突然之间,七八丈的铁花凌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