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很有些雀跃地蹲在房门外:“督主收拾好了吗!”

金子晚沉默了一会儿,恼羞成怒:“我都不着?急, 你着?什么急!”

房间里寒欢抿嘴道:“我帮你吧。”

只着里衣的金子晚看着?面前托盘里放着的?大红喜服,挣扎地道:“一件衣服我又不是不会穿”

寒欢轻声细语地打断了他:“这件喜服是大师兄亲自挑了最好的式样,找了最好的绣娘缝制的,若是不小心”

金子晚登时改口:“那还是你来吧。”

寒欢扑哧一笑。

金子晚确实有自知之明, 他平时喜欢穿的?宽袍大袖就是因为不需要那么多带子和褶襟,这件喜服看上去就很繁杂,他还真的?不一定能保证在不把喜服弄出褶皱来的情况下穿好。

尤其还是顾照鸿特意选的?。

寒欢妥帖地帮金子晚穿好了喜服,在这个过程里金子晚看得眼花缭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选择没错。不过他也横生了一个念头穿有寒欢帮他穿, 脱怎么脱?顾照鸿真的?知道这件喜服要怎么解开吗?

等?金子晚穿好了以后,寒欢又让金子晚坐在了铜镜前, 金子晚浑身汗毛倒竖:“做什么?”

寒欢失笑:“帮你束个发髻。成亲之日,总不能还披头散发罢?”

也有道理。

金子晚松了一口气,他方才一瞬间还以为寒欢要给?他对镜贴花黄,那他真的?要当场掀桌子。

寒欢轻柔地给他梳了一个发髻,大部分的?发丝都用金冠高高束起,一些零星的?碎发散落在耳鬓,梳完之后,她看着?镜子里的?金子晚竟看失神了。

金子晚歪了歪头:“怎么了?”

寒欢回过神来,刚要说金子晚这样好看到让她移不开眼,就见金子晚在铜镜前面凑近又离远,各个角度地看,这是他第一次在铜镜里看到自己将头发束起来的样子,嘟嘟囔囔:“好奇怪,是不是这样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