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铁屑。
顾照鸿暗自吃惊,这金子晚内力着实不浅!
张三把门打开,金子晚踏进祠堂,环视一圈,看到了正跪在灵牌前的刘在薄。
金子晚冷笑:“不知刘大人在这儿跪谁悔过呢?我寻思着你那亡妻,岳家思思应当也没有灵位在你这刘家祠堂吧?”
那刘在薄闻言悚然一惊,刚要站起身,就见金督主翻手按在他肩头,内力压得他刚起了一点的膝盖便又被迫用力跪在了地上,那“咣”的一声听得让人牙痛,这骨头铁定是碎了。
果不其然,刘在薄哀叫一声,显然是痛极。
“你也会痛吗?”
金子晚附身在刘在薄耳边,一字一句轻飘飘得,刘在薄只觉阴风阵阵:“不如刘大人与我讲讲,是这碎膝之痛更痛,还是女娃配姻亲,□□入脏腑更痛呢?”
刘在薄咬牙不认:“微臣属实不知督主何意。”
金子晚笑了,讥讽得很:“那刘大人觉得,这岳思思,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微臣不识得岳思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