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晚清瘦的手指灵巧一动,听“啪嗒”一声卡扣打开, 那红木匣子就打开了。

金子晚好?奇地凑过去, 下一刻失笑:“你这都什么”

顾照鸿见他笑了,自?己便?也跟着笑,伸手把匣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挨个摆在桌子上:“这是我小?时候,父亲刚教我怎么叠那些小?玩意儿的时候,我懵懵懂懂,初学?着叠出来的。”

桌子上赫然一排, 都是歪瓜裂枣一样的小?狗小?猫小?兔子。

金子晚唇角带笑,伸手去碰一个草做的小?兔子:“你还?有这时候啊……我看你叠得那么娴熟,还?以为你一学?就会?呢。”

“怎么可能?,”顾照鸿拿起一个木雕的丑丑的小?猫, 猫的嘴都刻到侧面去了,他自?己看着看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真丑。”

金子晚托着腮看着手里那个草编的横七竖八的小?兔子,双眼盈盈的都是笑意,嘴里嫌弃:“真得丑。”

顾照鸿假意逗他, 伸手去拿他手里那只草兔子:“不要就还?给我。”

金子晚眼疾手快,立马把兔子揣进衣袖里了, 还?要瞪他:“你这人好?没道理,送人的东西怎么还?往回?要!”

顾照鸿的手在半空中拐了个弯,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呀。”

嘴硬心软的。

金子晚把桌子上那些横七竖八的小?玩意儿都小?心地放回?到匣子里,想着小?小?的顾照鸿坐在地上笨手笨脚地叠着这些东西的样子就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这时门被人敲响了。

金子晚和顾照鸿循声看去,是一个下人。

那下人行了个礼:“少?主,宗主让您和您的友人一起前去书房。”

顾照鸿说自?己知道了,温言谢过他。

等下人走了,金子晚有些紧张:“怎么又找我?”

难道我还?得想一个再毒一点的誓言吗?!

顾照鸿摇头?:“你不用紧张,父亲母亲已经全然接受你了。”

金子晚一怔:“这、这……这就全然接受了?”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