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员外悚然:“你,你这姑娘竟不是已死去的?!”

那人顿了下,语气轻柔:“田员外若是不想做这桩生意了,那便当我从未来过。”

田员外见他转身便走,思前想后,这业障也不是自己种,便也咬牙:“成交!”

***

叠角村茅草屋

刘在薄回家的时候天色已黑,岳思思也没有问他去做了何事,只是道:“回来啦,快吃饭吧。”

刘在薄也笑得温柔,一如他们当年在山前初见:“辛苦你了,囡囡吃过了吗?”

岳思思点了点头,刘在薄道:“我去看看她你赶紧先吃饭,我去看看就回来。”

岳思思便听话地坐下吃饭了。

刘在薄推开房门,囡囡正爬在床上吮着自己的手指,看见自己爹爹,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刘在薄也下意识地笑了,他坐到囡囡旁边逗了她一会儿,问:“囡囡渴了吗?”

他起身去桌子上倒了杯水,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手在抖,一不小心便倒了大半包,他把剩下的又收回怀里,晃了晃那杯水,让□□融于水中不见踪迹,便又坐回到囡囡身边,一点一点喂她把那杯水喝了个干净。

那可是□□,入胃便能让人生生痛死,何况是还未到一岁的孩童?

囡囡张嘴刚发出第一个哭音,刘在薄便伸出手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严丝合缝,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刘在薄未忍心看向她憋的青紫的脸,那声音又轻柔,又冷漠:“囡囡,今生是爹爹对不起你,只怪你生的不是时候,来世,来世你再投胎到爹爹家里,爹爹定把你捧在手上,锦衣玉食地养但今生,你就为了爹爹,牺牲一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