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照鸿:“……”
顾照鸿失笑:“你怎么当真对他如?此感兴趣?”
金子晚转过去继续换衣服,嘴里答:“见过?了风起巅门口通天白玉阶和你院子里的阵法,我是当真觉得阵法竟能如此玄妙,自然想去见见能做出如此惊世艳绝阵法的人。”
顾照鸿侧着身子,用手支着头,一边欣赏金子晚换衣服时,亵衣滑落在地后露出来的后背,一边道:“我是怕你与裴宗师说不到一块儿去,他向来不爱说话,我也从未见他情绪波动过。”
“人非草木,”金子晚淡淡,“谁能没有情绪起伏?只是是否善于掩饰罢了。”
顾照鸿逗他:“那你是不是善于掩饰的人?”
金子晚换好衣服,转过身来,看?着顾照鸿的眼神似笑非笑:“你若是再不起来,我便要再不掩饰我的怒气?了。”
顾照鸿笑出声,也不再逗他,利索地翻身起床。
简单洗漱一番之后,顾照鸿便拉着他出门,道:“走,我带你去裴宗师那儿蹭饭吃。”
金子晚无语:“你院子里没饭吃?”
顾照鸿挑挑眉:“裴宗师喜甜,他的小厨房里有一位做甜糕举世无双的厨子,你一定会喜欢。”
金子晚小弧度地弯了弯唇角。
顾照鸿总能把他的每一处小细节都想到,也能把他的每一个喜好刻进心里,在细枝末节让他最为熨贴。
这似乎是温柔的人身上能让人甘愿飞蛾扑火的原因所在。
两人走了大约一刻钟,便在一处庭院前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