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妥善安置,又把眉娘和木琴叫到了何之洲特意给他安排的一处厢房里。

金子晚示意顾照鸿把门关上,确认四下无人后,方才问面上还带着几分喜色的木琴:“你可会作画?”

木琴福了福身:“虽不如寒欢那般出众,但?也还能勉强入眼。”

金子晚点了点头,朝桌子上的笔墨纸砚扬了扬下巴:“将那中年男人的容貌画出来,可能做到?”

木琴当然应允。

在她屏息作画时,金子晚走到眉娘面前,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什么罪名?”

眉娘苦笑:“好叫大人知道,妾身原本是淮远府京氏族人,本家是京城京氏。先皇在位时不知为何,京城京氏竟落了个私藏龙袍的罪名,祸及九族,妾身便由此落了风尘。”

金子晚震住:“你……你是京家人?!”

“还有什么京家呢……”眉娘眉眼低垂,“本家都倾覆了,如今还能用京字一姓的,也就只有当年被特赦未入奴籍的京家三少了。”

顾照鸿在一边听着,听着这个京姓,总觉得有些熟悉。

想了想,好像是之前在说那道选秀女的圣旨是假的原因便是,那上面并不是盛溪云的贴身内侍京墨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