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

金子晚轻声道:“可现在我遇见了你,我自然不想死了。他把?所有的兄弟都杀了,若是?知道还有一个血脉可疑的我,必然也不会留我。”

顾照鸿刚一张嘴,金子晚便伸出了食指抵住了他的唇:“我知道你能护着我,可我不想再生?颠簸,我只想和你纵马天下肆意快活,不想做皇帝,更不想余生?都要?和他牵扯不清斗来?斗去。”

顾照鸿把?他的脸从怀里挖出来?,捧在手心?里,很认真地问:“晚晚,你还会回京城去吗?”

金子晚的笑意凝固了。

顾照鸿看着他,目光一眨不眨。

金子晚轻声道:“我不想回去了。”

顾照鸿笑了,颊边的酒窝非常明显,重新又把?他搂回怀里:“京城不是?你的家?,我才是?你的家?。”

金子晚把?侧脸又贴上了他的胸前?,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觉得异常的安心?。

可我总隐隐觉得,一切未必能如我所愿。

何之洲撑着伞走过屋角,这雨下的没头没尾,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想着去地牢和金子晚报告一下前?堂询问如月阁的人?得到的一些情况,却未想到刚转过角落,就看到在后花园的长廊一角,有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正看着眼前?的雨打?芭蕉之景。

那抹红衣如此的惊世艳绝,哪怕是?隔着一段距离,何之洲也认得出来?!而他正被方?才三招之内将槐柯按在地上的青衣男子搂在怀里,严丝合缝,远远看去俨然一对情深恩爱之人?,这种姿态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关系!

何之洲大震!

他是?去过京城述职的,亲眼见过盛云帝对金子晚的恩宠到了何种地步!